当着全家宣布，不结婚，只爱纸片人后

以及我妈那双破碎的眼睛……一种难以言喻的迷茫和不安，悄悄攫住了我。事情，

好像开始朝着我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了。04接下来的几天，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。

我爸彻底不跟我说话，当我是空气。我哥偶尔试图缓和，也被我爸呛了回去。而我妈。

她变得很沉默。不再试图劝我，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地在父女之间周旋。

她只是默默地做饭，打扫，偶尔看向我时，眼神复杂难辨。那种眼神，让我心里发毛。

那不是埋怨，不是无奈，更像是一种……带着痛惜的审视和……挣扎？她在挣扎什么？

年初三晚上，我起夜，经过父母卧室门口，听到里面传来压低的争执声。

“……你就惯着她吧！看看她现在成什么样子了！”是我爸的声音。然后是长时间的沉默。

就在我以为我妈不会回答时，她的声音响起来了，很轻，却异常清晰。“老林，

也许……也许筱筱是对的。”“我们……我们真的给过她一个……像样的家吗？

”我爸似乎被噎住了，半晌，才恼羞成怒地低吼：“你……你简直不可理喻！”门外的我，

如遭雷击，浑身冰凉。我妈……她不仅仅是在道歉。她是在……否定。否定这个家。

否定他们过去几十年的婚姻。否定……他们作为父母的……全部？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。

这已经不是偏离情节了。这简直是……打败！05年初五，我哥提前回去上班，

家里的低压氛围稍微缓解，但依旧尴尬。晚饭后，我爸出门遛弯。我妈在厨房洗碗。

我坐在沙发上，心不在焉地刷着手机，实则全身感官都集中在厨房那个沉默的背影上。

水声哗哗。碗碟碰撞。突然。水声停了。我妈没有转身，背对着我，轻声开口，

声音混在水汽里，有些模糊不清。“筱筱。”“嗯？”“那天……妈妈问你那个问题，

没有别的意思。”我握紧了手机。“妈妈只是……只是突然在想……”她顿住了，

好像在组织语言，又像是在积蓄勇气。

“……如果一切能重来……会不会……不一样……”哗啦——水龙头又被打开。

小说《当着全家宣布，不结婚，只爱纸片人后》 试读结束。